凉月不敢撒手,想起之前他提着剑在王府里像个幽灵似的见人就要杀,还力大无穷,半曲和十几个侍卫费了好些功夫才控制住它,最后凉月无奈找来了花酿施法,才把疯爹的理智找回来。
现在可是在行宫里,若是在小皇帝面前发了疯,提着剑到处狂挥乱舞,必定要遭人诋毁,甚至酿成大祸!
他们不可能有再被流放一次的机会,要么赢,要么死。
“爹爹,我是谁?”
凉月扳过顾怀酒的脸,雾蒙蒙的眼睛紧盯着顾怀酒。
顾怀酒搂住女儿:“我顾怀酒的女儿,长得就是好看。”
凉月攀住疯爹的肩头,委屈地把一颗小心脏揣好,才说:“爹爹,我饿了。”
“这个妖主,咱再当了。”
“嗯,好,遵命!”
凉月连应了三声,才把这篇儿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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