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看了看周遭,说:“似乎素朴了些,顾蛐蛐儿他会不会住不惯?”
顾怀酒摇头:“他比你好伺候多了。”
然后顾怀酒便把那件衣服展开在她面前,他说:“你当初好像没说,做妖主还得把命豁出去。”
“妖血,我一点儿伤都没受。”凉月不得不撒谎,她怕疯爹会不自量力和花酿还有玄晖起冲突,受伤的只会是疯爹。
“哼……你真当你爹,啥也不是?”
顾怀酒把衣裳叠好,放在膝上,突然信誓旦旦地说:“这个妖主,我们不房了,花酿和那个妖判,哪个不比你本事大,妖界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解决去。你爹我堂堂一国摄政王,自己闺女还是有能力护好的。”
凉月看着疯爹眼睛有点红,又死死攥着那件血衣,连忙坐起来,拉住疯爹的胳膊,忙道:“疯爹,你看看我,我是你女儿,你千万别发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受伤,再也不会晕,再也不会惹你急火攻心,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凉月不知道,顾怀酒已经疯了一大通。
“你疯了,就再没有人能庇佑我了!”
凉月哽了喉,顾怀酒这才逐渐平静下来,眼睛也清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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