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柔顺和可控。
秦邵宗并没有收回手,而是顺着黛黎垂首的动作,大掌从她耳侧移至后颈,像是丈量,也仿佛是安抚小动物般轻抚了下:“既然与她们不合,往后你便不必回去了。”
黛黎不住颤栗,这回真不是演的,后颈上那只大掌侵略性极强,好似在她脖子上套了一道厚重的枷锁。如果不是低着头,此时她脸上的惊慌一定展露无疑。
黛黎暗自掐了掐手心,调整好表情后怯生生抬头,有些不确定道:“可是妾方才意外听尊驾说您不习惯有人在侧伺候。”
话方落,黛黎听到一声轻笑,不知是笑她“明知故问”的小心思,还是笑她真的愚蠢。
“凡事皆有例外,全看值不值得破例。”秦邵宗收回手,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挲了下,指上似乎还残余着那细腻温润的触感:“女郎芳名?”
“逢春。”黛黎随便说了个名字。
为奴者无户籍,姓甚名谁都由主人家赐予,她笃定他不会怀疑。
秦邵宗的目光再次自上而下的扫过,男人的长眉微挑了挑,“逢春,得者逢春,倒是个好名字。去主屋待着吧,晚些伺候。”
都是成年人了,尤其是这种场合,黛黎很清楚对方说的“伺候”是哪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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