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鼻挺秀,红唇不点而赤,在洁白细腻的肤上,女人绝艳的五官宛若一副色彩浓重的名家画卷,与十来二十岁的青涩女郎不同,她是开得极尽的姝艳牡丹,饱满成熟漂亮,又似带着一丝惯有的慵懒,牡丹雍容、涎玉沫珠不过如是。
2第2章
只是白茸有瑕,秦邵宗忽然抬手。
黛黎下意识往后,脊背很快抵在窗沿边,无路可退。身后是冷硬的窗沿,身前是伟岸的男人,她被他钳制着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对方的手越过她颈脖时,黛黎不住瑟缩,但和她想象的扭断颈骨不同,男人带着厚茧的拇指擦过她的上庭,将她额上沾了泥、因此显得脏兮兮的脸蛋拭干净。
涤垢洗瑕,女郎的眉心竟有一枚朱砂痣。
如果说先前她是艳到极点、仿佛金玉台里的国色牡丹,那点殷红的美人痣,则令金玉基台拔高千丈,多了只可远观的清冷。
秦邵宗缓缓眯起眸子。
额上摩挲感略重,黛黎后颈处抑制不住地冒出一小片鸡皮疙瘩,他的手很热,但她却仿佛置身于冰窖中。
望入男人那双涌动着欲望的眼,黛黎看到了一些不算陌生的东西,也令她猛地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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