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竺法庆如何自负,如何轻视他人,可再看见任意的时候,他额间也立即沁出了冷汗!
他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他知道自己再不开口必然一死,所以他当即开口道:“天君若能放过我,我……我弥勒教当以你为尊!”
任意摇头道:“不需要!”
竺法庆失声道:“难道你真要与我一战。”
任意笑了笑,没有说话,虽未应话,但他的人已是走来……
他神情甚为懒散,步履不徐不疾,有如闲庭信步,他仿佛只是要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竺法庆死死的盯着其人,心中的恐惧也随着他的脚步,逐渐扩大……
一声长啸,倏然出手,他必须出手,也必须杀人,他只有以任意的“死”,来制止自己的“恐惧”,扼止心中的“死”意。
竺法庆凌空一起,以直扑而来之势,袖裾激扬,两手化作百干拳影。
任意一步踏出,身形登时一飘,抬手呼地一掌劈出,这一拿推出时,掌势顿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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