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毒于他无用?或者那人只是因为奇功异能,而稍抗酒毒?
竺法庆猜不到答案,更不敢留在种楼而去赌那答案,若说到天君的可怕之处,他或许是最早体会到的那一人。
当初在夜下汝阴时,便是他出手想要抢夺天地双佩,最后被任意打伤退走。
而今即便他‘十住大乘功’已是大成,可一旦面对任意,在竺法庆心中仍是没有半分取胜的把握。
袈裟拂舞,肥胖的身躯疾掠飞起,虽谈不上飘逸如云,亦可道迅疾若电。
他不敢顿滞,玄功运转,提气作势,身法速度一增再增,丝毫不敢有任何怠慢。
仅在片刻间,他人已离开荒城,而后向北远遁而去。
忽听一声鹰唳,竺法庆抬头一望,看见霞光下有一黑点在他头上盘旋……他刚一分神,却又看见一条白影傲立在自己前方。
竺法庆身形霎止,神色大骇!
任意泰然自若来看着他,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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