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见礼道:“不知前辈此话是谓何意?”
燕飞淡淡道:“早年我在建康时与支遁有旧,当初他赠了我一卦,而燕某也应下他件事。”
师妃暄顿时大吃一惊,所谓“三条诫言”正是支遁所留,而支遁大师于两百年前仙去。听闻他话道支遁,言之当初,那岂不是说眼前这位已活了两百余年?
燕飞一双眼睛仿佛看透了其心想,微笑道:“我承于道门丹道,这具身体已脱凡胎,但也莫要高看于我,燕飞仍只是个凡人。”
师妃暄压下心中大惊,追问道:“还未请教前辈,前辈所说应下支遁大师之事,不知是什么事?”
燕飞拿起酒来,自斟自饮,见桌上酒壶空了,侯希白拿着空壶退了去。
吐出口酒气,燕飞又言:“坐下吧,一时我也说不清楚,还得我慢慢从头讲起。”
师妃暄应下,上前两步坐下来。
待之侯希白送回酒来,再饮上一杯,燕飞这才开口,缓缓说道:“当年我接到了安石公辞世的消息,前往建康城谢府吊唁,便是在谢府认识了同样前来吊唁的支遁,两人本是至交。不过那时并未与他多有交流,直至过去四十年,有一日支遁竟找上了我,他以一挂为条件,让我应下他一件事,而此事却与那人有关。”
师妃暄疑道:“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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