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也想不明白,慈航静斋以为天下拨乱反正为己任,若要时逢乱世如何可以隐世不出?正道以魔道抗衡,而若是魔涨道消又怎能就轻易退去,而弃天下所不顾?还有,那位高僧既知后世弟子会为之不解,那又为什么不直接阐明利要,说清原故,反叫后世弟子来这第一楼寻求答案?
黛眉微蹙,师妃暄从帝踏峰一路而来,五日间都没想清楚为什么!
足音渐晰,师妃暄抬起头时,侯希白已立于身前,只听他道:“家师有请,姑娘请随我来。”
师妃暄抱拳道:“劳驾了。”
随人步入大堂,酒楼内所有客桌都是空置,据说第一楼已有半年不曾营生了。但师妃暄更为惊奇的是,身前这位第一楼的掌柜,其内功修为竟不在自己之下,甚许优上几分。
一个小小的酒楼居然有如此高人,且还如此年轻,她如何不惊奇!
再想到他师父……
容不得她多想,两人已登山第二楼,来到临窗独置的一张酒桌前。
燕飞回过头来,没有任何起身见礼的意思,只摇头轻笑一声道:“你们早该找来了,如今寻来已没什么意义。”
此人身材魁梧,有几分像胡人一样的体魄,但其眼耳口鼻,面部轮廓十分柔和,外貌到与汉人一般。他坐在那,神态淡然、安详,举止从容自在,仿佛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