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双眉微皱,对身边少年开口道:“晨儿,退后些。”
少年一直呆呆的望着邀月,看的痴迷,在听得师父的话方才如梦初醒,向后退开了几步。不过茶馆内对峙的二人并没有能动起手,因为另一个不被侵扰的人也起了身。
感受到靠近自己的人,邀月散去了明玉功,诡秘可怕的脸再度恢复惊世容光,她头也不回道:“你又要与我作对,你是诚心要气我?!”
语声不再那么清冷、冰寒,反倒带着几分倔强与要强。
任意站在她身侧,微微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语气柔和道:“今日我可没故意与你作对,更没诚心气你,兴风作浪的别人,你怎么怪罪到我头上,好没道理。”
邀月一跺脚,怒道:“你几时跟人讲过道理?要不是你朝三暮四,我怎会受这样的委屈,我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全都是因为你,你此刻还说怪不到你的头上,都是你的错!”
既是幽怨,又是娇嗔。
看着如今这样子的邀月,任意有些愕然,过了半晌才微笑道:“是是是,一切都怪我,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难得能从他口中说出这样哄人的话来,纵然知晓他在唬弄自己,邀月也不禁心火大消。挣开抓着自己的手,瞥了一眼那汉子,说道:“替我杀了他。”
任意沉吟了一下,似询问般问道:“饶他一命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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