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人竟能使出这样精妙绝伦的武功,众人身子一震,俱遭重创,被他们自己所施展出的武功招式打的倒掠而去,一个个摔落在地。
只遭重创而并未死,可人已骇绝。
邀月俯瞰众人,冷笑道:“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敢对我出手?既然找死,便送你们一程!”
众人额上泌出冷汗,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这位夫人请手下留情!”
开口打断的一个黑衣汉子,这汉子看不出年龄,似乎还算年轻但又像饱历无限沧桑,一身乌黑素衣,唇上蓄着稀疏胡须,双目流露一种令人不敢侵犯的孤高威仪,神情似冷非冷,似暖非暖,手中提着一个胡琴,身边还跟着一个背着剑匣,十岁上下的白衣少年,两人像一对师徒。
师徒二人一直坐在茶馆大堂东侧角落,不管早先堂内的骚动,黑衣汉子都不曾被侵扰,即便邀月出手杀人汉子都不为所动,直到此刻黑衣汉子才起身制止。
双目藏威而不外露,剑意纵横却又内敛,这个人像一柄剑;一柄从破鞘而出,锋芒毕露,成就绝世神锋后,再回到鞘中的神剑!
邀月目注来人,也不免有些心惊,不禁运出了明玉功,倏然间她浑身泛出光泽,渐渐肌肤透明如玉,片刻少时整个人就宛如被寒雾笼罩着的白冰,周身溢出可怕至极的寒起。
石板地上覆上了一层白晶,连桌上凳面也盖住了一层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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