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右掌半举,玉掌晶莹无暇,血管剔透,掌上纹路清晰,散发着莹莹光辉,瞪眼瞧着‘拦"自己身前的人,喝道:「让开!」
任意还是那般坐着,一面拿着茶碗呷一口茶水,一面叹着气道:「你明明知道这婆娘是故意气你,何必上她贼当与她置气。」
邀月满脸愤恨,一字字道:「今日要不杀了这***,难消我心头之恨,你给我让开!」
任意又叹了口气道:「就是明知你要杀人,我怎会让开?」
掌未放下,邀月气得双唇都在发抖,气呆在那里,竟动弹不得。而
风四娘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还冲着她眨了眨眼,显得志得意满的样子。
几十双眼睛瞧着眼前这出,看得几乎连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他们其中有些人已行走江湖几十年,不知见过多少江湖上奇闻异事,但这样的一出,他们非但没见过,简直连听都没听说。一个风情万种的绝色美人,一个宛若仙子的冷艳佳人,竟会为一男人在茶馆内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男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得到如此双骄的青睐?
已不是羡艳可以形容了,足可说是憎恶!
他们三人静立安坐,陡然听到有人言:「如此负心薄幸,怎值得两位姑娘你托付终身?就让在下来帮姑娘你好好教训教训这薄情寡义之人好了!」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许的青年,一袭如新蓝袍,模样倒有几分俊秀,但一脸的孤傲不群,嘴角流曳着讥讽的笑意,叫人瞧着就十分不适,更生厌烦。
邀月凤钗束头,已作妇人打扮,听到这青年竟叫她姑娘,连任意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青年这般作态,着实是司马昭之心,不少人开始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想到,让他抢先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