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拍桌子道:「你两人是想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以为我怕了不成!」
邀月怒道:「牙尖嘴利,是不是要我缝上你那张嘴。」
风四娘冷笑道:「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告诉你听,以前我风四娘还没成任家的人时,他处处迁就着我,处处都让着我,我说什么都有道理,连放个屁都是香的,现在我是他姓任的人了,他现在开始作威作福了。」
说着,又看向任意,质问道:「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他任意几时处处让着,事事依着那女妖怪了?这婆娘故此一说不外乎是无风作浪,无事生非,任意懒得搭理,睬也不睬。
这般默不作声,在邀月看来却是个‘默认",想到他平时怎么待自己的,邀月娇躯一颤,怒道:「你以前都依着她、让着她,可什么事都要与我作对?!」
风四娘眼珠一转,在一旁幽幽道:「你知道就好。这个混账虽说成天在外勾三搭四,拈花惹草,但说到底还是分的清人伦五常。正所谓妻是妻,妾是妾,我虽不是正房,却也是偏室,在家与正妻平起平坐,你个小妾怎能和我比较!」
不说其他,仅一句‘小妾"邀月气的牙都快咬碎了,「砰」地一响,出手一掌将身前桌子拍得片片碎裂,碎落了一地。
周围人都被吓了一跳,不禁想到:难道还要大打出手?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怕你不成?」
心中怒气不可宣泄,双目射出犹如刀子般的寒光,邀月浑身更是散发冻人身骨的寒气。眼见女魔头真要出手杀人,不等她出手,风四娘闪身已躲在了任意身后,昂首挺胸,还趾高气昂的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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