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懒洋洋道:“无非就是再杀一些找死之人罢了。”
婠婠美目一眨,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瞧之他容貌不过二十有余,却一首披肩白发,使人感觉其饱经世故,历经繁华。
年轻的容貌与之白发,明明本该不协的搭配,落在他身,竟有若无瑕,仿似无懈可击。
非是剑眉星目,也说不上清秀俊美,并不如何出众的容貌,嘴角微微向上,不笑时也好似有着三分笑意,让本是平常且平静的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懒散。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面对着什么,他的神态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其中之韵味与魅力,亦叫人越看越为喜欢。
婠婠忽然轻叹一下,柔声道:“公子可是知道,这些时日与你相处,婠婠似乎已对你动了真情!”
任意侧目,虽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审视。
瞧见这种眼神,婠婠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婠婠自来被看做魔门妖女,人人都惧之、畏之,不说这世间有几人够胆看上人家,既是能叫婠婠心动之人,也从未出现过。”
说着,她神情变得十分幽怨的瞪了任意一眼,道:“也就公子刚才的神态,使得人家有那种为之心醉的感觉。”
双瞳剪水,勾魂夺魄;体态丰韵,曼妙无伦;肖肩细腰,赤足纤巧;秀美绝俗,娇媚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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