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明白,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但无知狂徒既然不曾离开,那么他们也不会就此放过这千载良机。
洛水上,小舟船头。
任意瞧着手上鲜红的请柬,忍不住微微一笑。
来者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大汉,目的自然是送这封请柬。请柬上并没有什么内容,只有署名与一地名,就连因何要宴请他,也未曾上书留下原由。
婠婠看了看他,不禁问道:“谁送来的请柬?”
任意淡淡道:“长白山王薄,他邀我去曼清院!”
婠婠一愣,继而微笑道:“那王薄乃长白第一高手,在北方极享盛名,若只论他的武功,尤在已死的李密与杜伏威等人之上。”
这番话她虽说好似是在夸赞,可那眼目之中却满是不屑。
任意没有多说,只是随手把请柬收入袖中。
婠婠微耸香肩,似是打趣般,笑道:“王薄一向雄踞长白一带,如今他现身洛阳,还邀请公子!与婠婠来看,公子现在想要离开洛阳,怕也是没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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