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被他蛮横地撬开,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闯进来,掠夺着她肺里仅存的空气。
手臂像铁箍般锁着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怀里,仿佛要将两人揉成一团,连呼吸都搅在一起。
“……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他说。
芸司遥挣扎的力道在他怀里显得微不足道,他吻得又凶又急,带着压抑太久的偏执与疯狂,像是要通过这个吻,将所有不敢言说的占有欲都倾泻在她身上。
“玄溟……”
他一手钳住她后颈强迫她抬头,另一手攥着她挣扎的手腕按在床榻。
撕咬般的力道,仿佛要在这场较劲里,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占有。
彼此的呼吸都搅成一团乱麻,分不清是谁的喘息更急促。
“芸司遥……”玄溟喘息着,没有再叫她“施主”亦不自称为“贫僧”,他们的关系,早已越过了界限,是禁忌,是无法言说。宛如暗夜里疯长的杂草,缠绕着不该有的情愫。
他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抚过她裸露的脊背。
那片肌肤细腻光滑,像上好的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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