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手腕被他反剪按在身后。
“我不过是朝生暮死的蜉蝣,拼尽全力也只够陪你走这短短一程。”
力道骤然加重,她吃痛挣扎,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
“有朝一日,你腻了,烦了,想甩开我了。可那时,我早已抛了我的佛,焚了我的经卷,连最后一点立身的信仰都碾成了灰。我只有你,若你也离开了——”
他声音暗哑,透着压抑与克制。
“我会忍不住像一个被欲望啃噬的妖魔,亲手毁掉你千年的修行,扯断你飞升的羽翼。等我油尽灯枯,便拉着你一起死,化作这世间一缕无迹的烟尘……”
芸司遥抬头对上他的眼,那里早已没了半分禅意,只剩下翻涌的占有欲,像蛰伏已久的兽,终于露出了獠牙。
“这样……你还能忍吗?”
芸司遥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床榻因她的挣扎轻轻晃动,玄溟按在颈后的手稍一用力,迫使她侧脸贴在微凉的锦被上。
他低下头,毫无预兆地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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