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听的。
经声还在继续,玄溟却似有所觉,抬眼时。
正望见她蜷在榻上,已然睡熟。
他不轻不重的放下经卷。
“啪”
芸司遥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眼底还蒙着惺忪的睡意。
“嗯?这么快,就讲完了?”
玄溟道:“施主可知我讲到何处?”
芸司遥眨了下眼,道:“自然是……讲到最要紧的地方了。”
玄溟:“何为紧要?”
芸司遥脸上堆起惯常的笑,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垂落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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