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渡我吗?”她指甲又往深处剜了半分,“和尚,我不要你的经文,不要你的慈悲。我要你的肉、你的血。我要你拿命来渡我——!”
下一秒,僧人的脸竟在她眼前模糊起来。
僧袍的月白正被浓稠的红一寸寸蚕食,那红比伤口渗出的血更汹涌,刺得人眼生疼。
像血一样的红。
更汹涌、也更刺目。
玄溟的声音就在这时响起,“我不愿渡你。”
“咚——”
恰在此时,山巅的晨钟骤然撞响。
那声音从云端砸下来,沉洪如雷。
芸司遥浑身一震,指尖掐着他伤口的力道骤然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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