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的双眼看惯了俗世的困顿与痛苦,慈悲里透着的疏离,比冰更冷。
芸司遥觉得自己醒了,又像是没醒。
玄溟的目光还落在她身上。
那悲悯的疏离像一副囚笼,将她牢牢困住。
他的疏离冷漠像一根刺,狠狠扎进芸司遥心底最躁烈的地方。
想撕碎他那身看似无尘的僧袍,想抠出他那双总含着悲悯的眼。
想将他从那副高高在上的佛龛上拽下来,摔进泥里,看他是不是还能维持这般无悲无喜的模样。
芸司遥猛地俯身,指尖带着狠戾,狠狠掐进他伤口的皮肉中。
鲜血瞬间涌得更凶。
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淌,染红了他月白的僧袍,也烫红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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