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摩挲着竹筷,“我并未生气。”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芸司遥道,“往日里见了面好歹还会和我聊一句,如今倒好,见了我就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
玄溟垂眸避开她的视线,端起碗喝了口粥,“斋堂之内,食不言。”
“我已经吃完了。”芸司遥立刻接话。
玄溟咽下粥,没再言语,只安静地继续用斋。
芸司遥等着他吃饭。
她手撑着下巴,指尖一点一点敲打着桌面,在玄溟放下筷子的刹那,道:“现在可以说了?”
玄溟眉头微蹙,没应声。
周遭的空气又静了下来。
芸司遥有些摸不透他这忽如其来的沉默,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股陌生的酸胀感正缓慢地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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