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刚要溜到嘴边,就被玄溟投来的目光堵了回去。
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将菜往她那边推了推。
“用饭吧。”
玄溟垂眸用斋,动作从容有度,白瓷碗沿映着他清瘦的下颌线,每一口吞咽都静得几乎听不见声息。
不止是他,周遭的僧人亦是如此,碗筷碰撞间只余细微轻响。
“和尚,”芸司遥漫不经心地夹了两筷子菜,又慢悠悠地放下竹筷,抬眼看向他,“你这几日情绪不对,是还在恼我幻境里伤了你?”
她向来不是个会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玄溟抬起眼,目光落在她脸上。
芸司遥被他看得坦然,索性往前凑了凑,语气更直接了些。
“我思来想去也没别的缘由。那日幻境里虽是情非得已,但终究是我失了分寸伤了你。你若真恼了,我给你赔个不是——况且我后来不是去给你采了疗伤草药么,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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