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玄溟师兄……”
“……你嗓子怎么了?”玄溟先开了口,目光落在他脸颊。
觉空顶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眼白布满红血丝,此刻见他安然无恙,悬了整夜的心稍稍落地。
他凄凄惨惨道:“那画妖简直欺人太甚!”
玄溟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不着痕迹地投向旁边的房间,眸色沉静无波。
觉空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告状,语气里满是懊恼。
“她竟在院外设了结界拦着我,任凭我怎么好言劝阻都不听,非要硬闯进来!您先前特意吩咐过,沐浴时不许任何人打扰,可我……我实在没拦住她,师兄,是我没用……”
玄溟始终未发一言,只静静听着。
觉空见状,愈发急了,“直到方才结界散去,我才能来找您!师兄,您昨夜……”
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上下打量着玄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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