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抬手按了按额角,指尖触到一片黏腻的湿意。
一晚上强行压制药效,身上冷汗浸透,衣服贴在皮肤上,带着几分冰凉。
他转身取过衣柜里干净的禅衣,动作缓慢地换下湿衣。又走到桌边拿起巾帕,蘸了些微凉的清水,抬手擦拭脖颈与脸颊的汗迹。
冰凉的触感漫过皮肤,让混沌的头脑更清醒了些。
“玄溟师兄!!”
急促的呼喊伴随着砰砰的拍门声响起。
觉空拍在门上,声音沙哑,“玄溟师兄!那画妖回来了!她有没有……有没有对你……”
话到嘴边,却被满心的焦灼堵得说不下去。
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带着清晨微凉的风。
玄溟立在门内,一身雪白禅衣纤尘不染,晨光落在他清俊的眉眼间,竟生出几分不似凡尘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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