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笑,赫然从一旁传来。
老神在在的长孙无忌不由一惊,猛然回头,只见一个老者站了出来。
“臣以为,陈御史所言过了,不过就是两个孩童起了冲突,若是这样都能国将不国,那长安城内每日都有人斗殴,不知我大唐是不是早该亡国了?”
这人看着笑脸盈盈的,可话中却夹枪带棒。
那陈御史见他出来,心中虽然吃惊,但很快便按耐下来,回道:“高阳县子乃是勋爵,当街斗殴,罔顾王法。”
“哦,那请问那无辜之人。”
那老者嗤笑一声,看了一眼长孙无忌:“好似也是勋贵子弟吧,老夫可听说,他折辱高阳县子,讥笑他的出身……”
“温侍郎!”
那老者话还没说完,长孙无忌突然打断了他:“是那温禾口出狂言在先。”
“那为何老夫听闻,是那无辜之人欺辱在前,陛下之前称赞之‘胡无人’在某些人口中,变成了拾人牙慧,请问他拾的是何人牙慧,莫不是长孙侍郎,之前所作,那老夫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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