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直视着长孙无忌,讥讽的笑着。
后者忍着怒火,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小儿不懂事,但即便如此,也不至于下这样的重手。”
“高阳县子今年不过十岁吧,而令郎已然十五了,到底谁更小,莫不是令郎有什么缺陷。”
“噗。”
不远处,阎立德忍不住笑了一声,但随即连忙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嘴。
“这茶水有些烫了。”
“温大临!”
“老夫与你舅父是故交,比他还长一岁,你叫声叔父也不为过。”
老者捋着胡子,毫不在意长孙无忌的怒火,继续说道:“陛下已然让高阳县子禁足了,他都受罚了,你又何必对一个晚辈苦苦相逼呢,莫不是长孙家缺医药钱,若是如此,老夫帮他出了便是。”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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