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击桌案道:“陛下的条件已经很宽厚了,你们要听一听吗?”
说是司马伦的条件,可大家都明白,这肯定是孙秀开出来的。郑琰说:“听一听也无妨,您说说看吧。”
司马繇说道:“陛下的条件也是三个。”
“一,封成都王为征北大将军,冀州牧,同时将魏郡、广平、顿丘、阳平四郡,划入冀州内,以后成都王殿下可以在冀州自任官吏,朝廷不再过问。”
“二,封常山王为平北大将军,并州牧,并将平阳、河东二郡划入并州,待遇与成都王殿下等同。”
“三,封齐王为征东大将军,扬州牧,废除江州,并入扬州,待遇亦与成都王殿下等同。”
“如此一来,三位殿下就是名副其实的藩王了。只要罢兵,以后大家泾渭分明,互不相犯。对天下,对百姓,不都是一件好事吗?”
好丰厚的条件!刘羡闻言,不禁吃了一惊。孙秀这个条件不可谓不大方,毕竟任命州牧,就相当于直接在朝内建立了真正的独立王国,与此前要受朝廷管制,要遵守朝廷法律,接受朝廷官员的诸侯国是全然不同的。
以刘羡估计,哪怕是义军勤王成功后,诸王也不可能给自己这样的封赏,毕竟这某种意义上是在表现自己割据的野心。可现在,孙秀居然轻而易举地开出来了!
郑琰闻言也有些意动,但他转目卢志,发现其不为所动,反而露出冷笑之色。
卢志嘲讽道:“孙秀真当我们是三岁孩儿了,这种条件,也配拿出来谈?诸公真以为,我们出兵南下,是为的一己之私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诸公,我们要的不是什么州牧!也不是什么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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