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下脸,“我爸没有偷卖药材,是无偿帮助大家的。”
想用这个让她给爸爸扣上别的罪名,做梦。
女同志皱眉,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再纠缠,继续发问,“你是怎么发现你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何思为说,“我回老家时有人要害我,当时沈营长也在,通过对方的反应发现我爸爸的死有蹊跷,后来有人往我家门口塞信,又提到我家祖传药信,那些信又是与走私团伙有关,所以我们才确定我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那些信当初都交上去了。
何思为说这些他们都是了解过的,女同志似乎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她感触颇深的对何思为说,“何思为同志,你父亲确实是被人害死的,是不配合走私团伙再生产药品,这个可以肯定。但是我们现在在追查的是他与走私团伙搭上线,是自愿的还是被要挟的,如果找不到证据,我们也不能还你父亲清白,你还有什么对我们有用的线索吗?”
“我爸的清白?你们的意思只能证明我爸是被害的,但是不能证明我爸是被要挟为他们办事的?”
“对。”
“可是我交给上去的那些信里,我爸说的很明确,他不想为他们办事,也让他们不要再纠缠他,足以证明我爸不是自愿的啊,甚至他被害,也是因为不与他们同流合污才被害的啊?”
女同志说,“这件事你想的简单了,那些信只能证明你爸有改过自新的想法,并不能证明他当初与走私药品的人一起合作是被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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