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迟疑中点点头。
“我爸暑假会带我进山采药,不过药材采回来之后都给平时生病到家里来看病的人了,都是白送的,并没有收钱。”
“你爸带你进山采药只为做好事?”女同志显然不相信。
何思为说,“我从小跟着我爸学中医,但是药材都是制成品,草药长什么样又怎么处理,都需要实践,所以每年我爸都带我进山。”
投机倒把的事,爸爸已经过世了,又没有证据,何思为当然不会承认。
女同志仍旧不相信何思为的话,“同志,你要和我们说实话,你父亲被害,现在我们要搞清楚他以前的事,如果他不缺钱,那么从侧面证明他不是缺钱的人,被走私药品的人威胁,或许有别的原因,也不是自愿加入的。”
何思为笑了笑,“同志,你的意思要我承认我爸曾经投机倒把而不缺钱,所以是被逼迫走私药品的?如果我不承认我爸就是自愿加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见得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刚刚的话何思为听的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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