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下面前这些在这哭嚎的人就是要被舍掉的,高士廉这会儿叫长孙无忌出来把那“耕读传家”四个字说出来,其实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一听这个话就知道自己这次八成是过不去这个坎了,因为高家耕读传家,怎么可能会跟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搅合在一起,他们不过就是挂着高家名字在外头招摇撞骗的远房亲戚罢了。
这就是高士廉的态度。
“家老……家老您不能不管我们呐,家老!”
高士廉面对这一声声的哀嚎,脸上的冷酷和决绝就跟前妻下定决心准备离婚开始毫无缘由的挑毛病时的嘴脸一样。
没多一会儿,高士廉的护卫就过来将他们这些人全部清退了出去,原本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高士廉一人。
这时一直在侧屋听动静的高云梦拄着拐笃笃走了出来,她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坐了下来,仔细盯着爷爷脸上的表情。
“云梦这般看我作何?”
“我啊,我在看阿祖的神情。在云梦的眼中,阿祖脸上总是带着和蔼的笑,对云梦也是无微不至,仿佛云梦想要天上的星星阿祖也会为我摘下来。可今日的阿祖,脸上却是一片肃杀,好像那些人不是高家人一般。”
高士廉一怔,旋即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抬起手拿起了那丹阳县产的名为紫砂的小茶壶喝了一口,轻轻将壶子放在桌上后说道:“大不一定就是好,太大容易断头,与其断头,倒不如断尾,本是求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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