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掀桌子了,家老这下可是如何是好,天底下的人谁经得起这般查。”
高家的子弟跪在高士廉的面前,面露苦涩的说道:“当下那些察事司的探子简直可谓猖狂,他们闯入咱们高家的总账房里带走账本,还不让我们与之同行,简直欺人太甚,家老……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高士廉此刻只是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默不作声,下头那些分家的人越来越多,但他始终就跟死了一样。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小三十岁的青年走了上前,拱手道:“舅父,事情都办妥了。”
“嗯。”这会儿高士廉的眉头才算是缓缓舒展开来:“该割的都割出去了?”
“是的,都已经处置妥当了,当下高家名下以无与其他家有任何瓜葛,高家耕读传家,笃信孔孟,以义修家、以德立门。”
“辅机,你干的很好,先下去吧。”高士廉挥了挥手:“去休息几日,静待好戏。”
“是,舅父。”
这人便是匆匆从长安赶回来的长孙无忌,此时此刻高士廉需要一个非常强悍的助手来处理当前的事。
至于面前这帮哭爹喊娘的玩意,他其实并不在意,有些时候忍痛割裂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对整个家族的生存都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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