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唐侯。”杜如晦沉声说道:“他没有拒陛下封侯,那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既分不了忧,那总该吃罚吧?”
“嗯……有道理!”
而此刻大魏的朝廷里,夏林受封唐侯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正常来说这会儿大家应该是口诛笔伐,不把他的罪恶说的个罄竹难书都不罢休,但事实上并没有……
朝堂上鸿胪寺上报了这件事,然后所有人都一副“知道了,没别的事了吧”的姿态,即便是景泰帝也是一脸“没别的事就退朝”的样子。
而到了他们下朝之后,不少人那叫一个弹冠相庆,离皇宫最近的六家酒楼包厢全满,老板都以为是朝廷是不是发了一笔横财,其实没人知道这上上下下的官员都为庆祝送走了一个瘟神。
他们现在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眼线挂得足足的,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八卦谁不爱呢?他们就想知道李渊到底能顶多久,也想知道那夏道生能在他长安整出点什么新花样。
当然了,花样自然是有的,比如当街要干人家工部尚书,这在李唐的早朝上都快炸翻天了,甚至都有人说这是有辱国格。
“陛下,老臣虽不才,但肯定陛下允我与那狂徒叫阵!我定要将他挑下马来。”
说话的正是已经有七十三岁高龄的太师徐旷徐文远,他此刻面色涨红,手上拿着御赐的金刀要与夏林决一死战。
下头那些大臣看着他,笑又不敢笑,但场面着实又太滑稽了,他徐老太师走路都颤颤巍巍了,那把鎏金的刀才三斤重,他拿着就跟肩头扛着泰山一般。
他要去跟人家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单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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