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只是想看看那厮如何摆弄这些又臭又硬的匠人,谁知道他上来便是杀啊……陛下!”
李渊鞋子飞出,正中杜如晦后脑勺,他啊了一声,便站定在那不动弹了。
“把朕的靴子给我捡回来!”
杜如晦臊眉耷目的把靴子递还给了李渊,这会儿李渊直接往台阶上这么一坐,长叹一声:“我一直以为那二凤才会干这种事,没想到还有猛将。”
“上次他来长安时,陛下可不这般说的,您可是说他稍有不慎就能将天捅一个窟窿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是捅我呀。”李渊这会儿委屈的不行:“这才第一天,我都不知道景泰那小子到底有多喜爱这厮,这都不忍心杀他。”
杜如晦再次闭嘴,这时他可不敢乱出主意,李渊这老东西喜欢卖人,但凡这会儿他要出个诸如“倒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做掉”的主意,那第二天那夏道生一准就去他那把他屋顶给掀咯。
李渊这逼养的……
“你说,当下该如何是好?照实说,朕不怪罪你。”
杜如晦得了李渊的承诺,这才开口道:“陛下,此子独断专行,最是霸道。在金陵城时,臣听闻他生人勿进,不论是谁都难以靠近。所以臣以为,陛下就不要劳烦了,反正限了时日,他要拿不出东西来,自然有法子政治他。”
“他是魏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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