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侍卫连忙上前收拾渔具,而夏林则走过来坐在老许左手边:“有些事是反直觉的,他们觉得这件事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事,你高士廉连这个都搞不好,肯定是跟那夏道生沆瀣一气了,而且老高这人很强但过分谨慎,他早早的转移了资产和家人,就一个孤老头子在京城,这让他在世家里头更是站不住脚,只要他们哪怕退上半步,这帮人都会怀疑是老高在里头跟我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乖乖,你老说我是阴人阴人,要我看你才是这天下第一阴人。”
“我怎么阴了,我都是走阳的。”夏林瞥了许敬宗一眼:“你这人才是典型的肠穿肚烂一身脓呢。”
“那下一步该如何,你也知道我的,我这人小事还行,大事上就看不透了。”许敬宗叹气道:“说真的,当下最厉害的人,除了你恐怕就是我马相国了。”
“别急,还有一个高手没来呢。”
“谁?”
“岑文本。”夏林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算算日子,岑文本应当是够格入京了。”
“他啊!好好好,那也是个顶厉害的家伙,都还是我的同窗好友,显得我这人便有些无用了。”
“放心,你有用的时候还在后头呢。方才你问我什么?”
“我问现在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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