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高士廉勃然大怒:“护!我用什么护!我还不够护?我拼着我这张老脸去跟一个能当我孙子的人求情,人家答应只要抓着凶手便不再要更多。你们还要如何?当时我便劝过,你们可有人听?但凡你们肯听一句我的话,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地步。好,我不管了,你们随意。”
高士廉起身便走,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而在另外一边,夏林抱着鱼竿正在钓鱼,身边的许敬宗钓了一条大的,拎着鱼正在来回溜达,甭管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他见着之后第一句话都是“你怎么知道这条鱼四斤二两”。
过了好一会儿,许敬宗终于消停了,那鱼都快被他秀臭了,这会儿他才重新坐回到了夏林身边。
“你说高士廉这次干了这么多事,有用么?”
“有用啊,当然有用。如果不是他周旋,冲突早就爆了。”
“那敢情他在世家里的地位不是越来越稳了?”许敬宗皱起眉头:“老高这人可不好对付啊。”
“不,世家不会感谢高士廉。”夏林摆手道:“他们只知道自己还要付出代价,而不知道这代价已经是高士廉能做到的极限,他们太傲慢了,傲慢到已经无法理解常识二字该怎么写了。所以他们既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同样也不会觉得高士廉有恩,不但不会感谢他,反而会责怪他。”
“责怪他?这有点太过于离谱。”
“当然啦。”夏林见自己久久没有动静,索性把杆子一扔:“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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