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王言直接点头承认,“今天把这徐二公子解决了,明天就张贴告示,后天就开始收费。谁不交就办谁,冤案一大堆,整不死他们。”
“太想当然了。”吕芳摇了摇头,“你跟他们硬顶着,到头来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你错了,吕公公。不硬顶着,那就做不成事。陛下考虑九洲万方,牵一发动全身。小臣只考虑大兴这一亩三分地,谁敢跳出来反对,不让陛下赚银子,那小臣就要让谁好看,让他有银子也没命花。舍命不舍财的下场,只有人财两空。”
吕芳没有就此多说,王言纯心找死,但事情符合嘉靖的利益,他多说一句都不错了。
“今后大兴的工事,都不征发劳役了?”
“是。”王言点头道,“大致就是花钱找工部,要他们的大匠来做规划,本县的百姓在农闲时候来做功赚银子,他们花出去银子,衙门再收税给收上来。都赚到钱了,都过好了。”
“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你想做什么工事?”
“先修路吧,不少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城里城外的都修一遍,有个新气象嘛。接着再整整水利,解决城外的百姓种田用水,也要解决咱们城里百姓的生活用水。再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环境之清洁。”
王言说道,“吕公公,您当小臣收清洁费只是巧立名目?非也。这清洁实乃大事,据小臣观察,愈是干净,人们得病便愈少,寿数愈长。此环境之清洁,小臣托道德之名,名其曰‘卫生’。
老子曰:卫生之经能抱一乎?能勿失乎?能无卜筮而知吉凶乎?……先宋王雱有云,卫生者,卫全其生也,能卫全其生则生所以常存,故曰卫生之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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