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王言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一个鼻青脸肿的公子哥蹲在那大口喝着羊肉汤,吃着筋饼。
王言笑道:“这小子不听话,小臣教训了一下。”
“那也是徐阁老教训,哪轮得着你来教?”
“您是不知道哇,吕公公,这小子明知道小臣连严世蕃都打了,他还非得跟小臣放狠话,难道他比严世蕃厉害?还是说徐阁老比严阁老厉害?好歹小臣是陛下亲命的大兴知县,他一介白身,混吃等死的公子哥,也敢不把小臣放在眼里?这是看不起小臣吗?这是看不起陛下!”
王言实话实说,“反正小臣决定上门抓人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了徐阁老,也不怕得罪的更狠。打的就是这个嘴贱的。”
这时候就只有他们俩坐一桌了,说话也方便,所以王言也不藏着。
“你这样无法无天,早晚是要出乱子的。”
“小臣有陛下爱护,行的端,坐的正,谁都不怕。再者,若是镇不住局面,如何给陛下赚银子?”
吕芳好笑的摇头,他就喜欢这股劲儿,认准了给陛下办事儿,那就谁都不怕得罪。
喝了口羊汤,吃了口筋饼,吕芳表示了赞赏,转而说道:“你这一招杀鸡敬猴,是为了接着收清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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