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赢多少啊?”
“最高的时候赢了五万,后来那摇骰子的荷官耍诈,输回去两万五,然后他就不玩了。”
“他能赢那么多?”
“舅,你不知道,王言他会赌术,就跟赌神里边演的似的,他能靠耳朵听大小。能听出大小,肯定能听单双,甚至能听点数。不过他没玩,一直押的大小。”
于是沈星从头到尾的给亲舅讲了在赌场的经过,当然也提及了已经红了眼的刘老板。
他说道,“舅,那赌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玩的地方,我感觉那刘老板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你这么感觉就对了,他们什么下场我最清楚。就前两个月,有人在这边赌博……”沈建东给沈星讲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事情,警醒一下。
“真的啊?”
“那还有假?人还是我们开车给送回去的呢。都是国内过来的老乡,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总之你给我长个心眼儿,千万别惹麻烦,要不然咱们爷俩都是个死。”
“你不是认识桑康吗?那是大军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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