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你说他哪有底线?什么时候给你卖了你都不知道。我跟你说,这边想学坏不用三天,你跟他能混出什么来?不行,明天你赶紧回国。”
“哎呀,舅,我回去干什么呀?你说我一个破大专,也没学习,啥也不会,能干什么?还不如在这边帮你干呢,咱们俩还能在一块,天天见着人。”
沈星是号准了亲舅的脉,两人相依为命,得唤醒舅爱,才能高拿轻放。
果然,听了这话,沈建东叹了口气,拿起了方才他扔到桌上的华子点着:“不是舅说你,这边不是国内,你也出去走了一圈,那一走一过的,你看有哪个是好惹的?都揣着刀子呢。真出点儿什么事儿,咱们受不住。
在这边,和气不行,你和气别人以为你好欺负。可不和气也不行,因为啥呀?因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不和气,有的是人比你更不和气,人家有武装,有雇佣兵,有装甲车,有大炮,你再牛,还能牛的过人家?”
“是是是,舅,我都知道。来之前,我可是问了不少人,专门补过课的。我这不是也没干什么危险的事儿吗?就是出去走走,吃了甘蔗,喝了奶茶,尝了尝这边的饭菜。然后就回来了。王言要是干危险的事儿,那我又不是傻子,肯定是溜之大吉啊。”
“这说的还是人话。”沈建东吐了口烟,哎了一声,“刚才你说他赢钱了?怎么回事儿?”
“没啥,就是我们在买奶茶的时候,有叠码仔过来拉人去世纪赌坊,我都不想去,王言非要去玩两把。”
“去赌场?我打死你……”
“哎哎哎,舅,我没玩,真的,那筹码我都没碰。我就跟王言身后看来着,他在那玩骰子,押大小,我也没地方去,又不敢玩,就跟郭立民我们俩在那给他加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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