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马魁倒了热水,吸溜着喝起来。
王言两人则是都点起了烟,好像不抽烟讨论案情总差点儿意思。
“目前已知有限,大概率能确定的是咱们这一次的画像画的对,当然也不排除后边那个是应付事儿,说啥都对那种。另外听了今天这人说的,我把握不准啊,我就是有点儿感觉啊。”
“说错了还能骂你是咋的?就是要发散思维。再说感觉多重要啊,咱们抓贼不就靠感觉嘛。”王言笑呵呵的。
“那可不一定。”汪新瞥了一眼老马。
后者直接就骂:“滚犊子,说正经事儿呢,赶紧说,磨磨唧唧的。”
“我感觉这个凶手可能就是咱们宁阳的,至不济也得是宁阳以南地区的人。”
见两人看着自己,汪新抽了口烟,接着说道,“死者尸体在辽中、宁阳这一段上发现,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仇早就杀了,没必要多废话,甚至也没必要非在火车上动手。我觉得肯定是这姑娘是要去宁阳,到了站以后,会对这个凶手有什么影响。凶手不想受这个影响,所以恶向胆边生,这才动手杀人。”
马魁瞪着眼睛:“完了?”
“完了啊。你看看,让我说吧我说了,说完你还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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