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多说点儿啊,有感觉了,你得分析啊。你就假设这个是答案,反推。警校第二?哼。”马魁刺了一句,“来,警校第一的说说。”
“他感觉挺对的,我感觉也是这么回事儿。”
王言笑呵呵的说道,“去年的同志们能问的都问了一遍,找到的那些乘客分散在各个车厢,但这些人都说没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那姑娘长的不差,咱们甚至还看了今天这人的媳妇,也指了厂里的一些女工,让他评价,确定了他的审美眼光,他说的带劲是真带劲。
而火车过了锦城以后,今天这人却看到他们俩吵架。这说明了一点,这个凶手大概率是在女人之后上车的,猜错了也没关系,反正不管是哪站上车,凶手一直没有跟这个女人见面。
要说他们不熟吧,吵架都压着声,要说他们熟吧,这个凶手却不早过去说话。要说因为感情,跟踪什么的,这姑娘洁身自好,法医鉴定还是处女。那可以肯定就是有什么感情纠纷,事情也没定下来呢,怎么也没到要杀人的地步。反而更应该是早早的过去说话,拉感情。
反正如此种种吧,我感觉,感觉啊,这个凶手在之前那一段,可能是在观察。他心里在害怕什么,所以一直没去跟死者说话。而过了锦城,他的压力就变大了,他不得不去,而那个姑娘本身是抵触的,这是为什么双方发生争吵。但是凶手又掌握了一些什么情况,让这姑娘不敢大声叫喊。
接着,两人聊崩了。就像你说的,这姑娘握着什么把柄,对这凶手有影响,离宁阳越近,他就越有压力,越有杀心。”
马魁点着头:“有些道理。”
“然后呢?”汪新问道。
“什么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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