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好笑的说道:“你们家确实是人多点儿,可你妈是职工,再加上你爸的抚恤,也不少了。这话要是说出去,农民兄弟得把你吊起来打。”
“那不也还是吃不饱嘛。”李奎勇嘿嘿笑。
“说偏了,那没有看不起,这钟跃民怎么早不来找你呢?两年了,我这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个事儿。”
“玩不到一块儿去啊。”李奎勇说道,“人家部队大院自然有一帮兄弟。”
“现在没有了?”
“肯定有啊,但是他爸进去了,在大院里,这进去的和没进去的,自然也要分帮了。”
“这是落魄了,想起来你这么个朋友了。”
李奎勇想了想,随即摇头:“倒也不能这么说,部队大院离咱们这也不近,没什么事儿他也不值当跑这么老远。”
王言摇头一笑,没有再打击他的积极性。
别管老兵还是顽主,都是流氓。不上不下的小流氓团伙,跟几十年后的问题青年一样,就是好体力,能走、能跑的,活动范围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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