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于民应了声,骑上自行车走远了。
李奎勇转身进了院里,闪过影壁,跨过二门子,奔着东厢房过去,跟母亲照了个面,说了去对门王言家里吃晚饭。
这就不停留的又出了门,到了对面的西厢房。
只见靠着南边的那一间,一根铁皮管子从门框上穿出来,咕咚咚的冒着黑烟。在靠南的空地上,堆放着不少的木头,以及各种的工具,弄着塑料布遮盖着。
房子的门也没关,王言才生了炉子,正在那弄着大勺刷锅呢。
“言哥,我来我来。”李奎勇懂事儿的上前去,弄着水一丝不苟的刷锅。
王言则是洗了手,拿了一颗蔫白菜扒外面的枯叶,在案板上剁了内里还有几分嫩的菜叶,弄着刀片着白菜邦。
“刚才我跟跃民还说咱们俩不打不相识呢,结果这小子还不信。”
“信不信的,就那么回事儿。”王言笑呵呵的说道,“以前也没听你念叨有这么个人啊。”
“人家是高干子弟,要不是以前跟我一个学校上了两年,我们哥俩都不可能认识。那高干子弟一个个什么德行?眼睛都长在天上,好像是他们打天下一样,忒能装了。不过这钟跃民还不错,至少没有看不起咱们贫下中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