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大家不是战友啊?就他兽医有,我们就没得?”一人凑了过来,掐着腰,有几分嚣张。
王言一巴掌呼到他脑袋上:“想抽烟就抽烟,装什么大哥呢?给兄弟们散一圈,都尝尝。”
那人挨了一巴掌,一点儿不恼,接过了烟,舔着脸笑:“你是真大哥啊,兄弟们都叫我康丫,大哥怎么称呼?”
“王言。散烟去吧,都瞅着呢。”
“哎,好嘞。”
康丫是个欺软怕硬的,一巴掌过去,他就踏实了。
王言低下头,看着坐在兽医身边,一腿抻着、一腿曲着的熟人,对着那条抻着的腿就不轻不重的来了一脚。
“你瞅啥呢?我欠你钱呐?”
“嘶……”疼的那人嗷嗷叫,“我他妈看看您长什么样,怎么着,您老是的大姑娘啊?还不让看呐?”
“哎呦喂,北平人呐?您吉祥。”王言笑吟吟的,同时又给了他一脚,“您嘴怎么那么碎呢?”
“哎,行了行了。”兽医站起了身,拦着王言,“他腿有伤,不过你说的倒是没错,他这嘴啊,确实是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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