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邓收容的肩膀,王言叼着烟,扛着枪,晃晃悠悠的踩上石阶,迈过门槛走进了这一处院落。
打眼一扫,院子里有二十余人散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吹牛打屁捉虱子,还有一人在吊床上弄着蒲扇,边上有个年岁不大的小子在给他捶腿。
他们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王言友善的抬起掐着烟的手摆了摆:“兄弟们都晒太阳呢?听洋鬼子说晒太阳补钙。”
“你认识洋鬼子?”有人搭了话。
王言看过去,是个叼着焊烟杆的老汉。
“那谁认识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老爷子怎么称呼?”
“都叫我兽医。”老汉蹲在那里,一嘴的关中口音。
“老爷子关中的?”
“西安,你还会关中话呢?”
王言笑着摆手:“谈不上会,咱这战友天南地北的,哪的话都能整上两句。来来来,抽我这个,老爷子,我这可是正经战场上缴获来的小日本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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