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昨日宴饮,可有收获?”
“诸位同僚都很热情。”
“假话。”
王言笑道:“若在范公府上,学生会说彼辈用心险恶,欲捧杀学生,且言语之中多有轻视,少有尊重,不整治一番,学生这通判是做不了的。”
这不是也都说了么……范仲淹莞尔一笑,却是知道王言从没把自己当外人。
不由得问道:“可有整治之法?”
“听闻张签判族人在城外设赌局,买通了县中主簿,夺了几百亩良田,发卖了良家妻女。不过此乃闲言碎语,做不得真,还须查实。且张签判至多不过管教不严之过,难动其位。目前便止如此,学生还须看过了州中账目以后才能找出些许问题来。”
“不急着分配职司?”
“想是范公认为学生施政地方之法过于急躁,磨磨学生的性子。然则学生到底是通判,范知州总不好一直搓磨学生,到底还是要分些权柄的。”
“所言不差。范知州自是要给王通判分些权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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