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贤妻,夫复何求。”
华兰嘿嘿笑:“范公名满天下,德高望重,对夫君青眼有加,可不敢忘了。”
“正是如此,用岳父大人的话来说,这可是咱们家的靠山,必要事事周全。”
“其实爹爹也很不易,以往家道中落,是爹爹勤学苦读,这才算是顶起了门楣。所以难免事事小心谨慎,就怕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华兰还是很了解亲爹的,事实也确实如此。现在的盛家系于盛纮一身,在京不算什么,在地方却已经是正经的大户,可不是就不敢折腾,一心求稳,就怕一朝富贵散尽。
夫妻二人闲话着,便就相拥而眠……
翌日,王言来到官廨才点过了卯没一会儿,便被范仲淹叫了过去。
“范公。”王言恭敬的行礼。
“坐下说话。”
“是。”
待王言坐下,伺候的小吏上了茶,范仲淹笑问道:“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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