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嗤笑:“不过集市相见一面,也敢说什么心爱?”
“小侄才说了,乃是一见钟情,缘,妙不可言,谁能说的清楚?”王言笑着说,“伯父,小侄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吃喝无忧,还不至于攀附富贵。小侄是先看中令爱,再问的是否婚配。纵是佃户之家的姑娘,小侄也是要上门求亲的。不过实话说,令爱美丽得体,寻常人家也养不出她来。”
“这倒真是实在话。”王氏接了这么一句,很满意王言对华兰的肯定。
盛纮也是笑呵呵的点头,对话了这么几句,他把握到了王言是一个实在人,却又不是没脑子的。人也是长相周正,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心下已经觉得这人不错了。
不过他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转而说道:“你可知近来我已为华兰相看郎君,我也实话与你说,忠勤伯袁氏嫡次子年岁与华兰相仿,有意与我家结亲。你不过区区乡间财主,何比忠勤伯府?”
“伯父乃干臣,最明白我大宋国策,勋贵们私下肮脏龌龊,放些印子钱谋一谋百姓田产也就是了,还能有何作为?不过是些外强中干之辈。莫说忠勤伯,便是忠勤侯、忠勤公又能如何?”
盛纮挑了挑眉,没什么明确表示,又接着问:“听闻你两招就将华兰的随从打的动弹不得,可通武事?”
“只会些拳脚功夫罢了,所为不过强健身体振奋精神,不至于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况且今后为官做事,没有好身体可不行。通武事,总要去北边见识一番才好,纸上谈兵害人害己,故此小侄不敢妄言可通武事。”
“看来你对秋考中举是成竹在胸啊。我来考教一番。”
“伯父请出题。”王言含笑点头,来者不拒。
盛纮的题目,由浅入深,先出了一些经义方面的问题,而后又以经义延伸到实事,考察了一下王言的策论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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