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亨利则坐在灰地上,盘着腿,手里夹着一截烟屁股。
干这行的父子不少。
“我听朋友说,是一个祭典。”小亨利咬着烟屁股,把烟头杵进火炉里嘬着火,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美美吸了一口:“…好像每年都不在同一个地方。”
老亨利瞥了儿子一眼:“…你最好少和你那群狐朋狗友来往。”
他见小亨利不以为然,放下腿,给了他一脚。
“少议论响板们的事蠢货!你知道我给伱弄进来拜访了多少朋友?每天修剪杂草,清扫垃圾,偶尔守个夜,工资都赶上钢铁厂的工人了——要是因为你这张嘴弄丢了工作…”
“你就给我从家里滚出去!”
小亨利夹着烟,讪笑道:“…他们可比我们高贵是吧,父亲。”
这就是还不服气。
“…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老亨利咯吱咯吱的从床板上坐起来,压低声音:“等你干到我这年纪就明白了。那是‘永寂之环’,知道吗?一个真正的、特殊的组织。”
小亨利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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