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就当我说的是真的,行不行,罗兰。审判庭需要‘拯救者’的身份——我们和教会关系恶化,总得交点朋友吧?”
罗兰:……
也是。
一个能跨越空间的八环,确实有能耐让保护这两位的仪式者悄无声息的消失。
审判庭的二层,比那条狭长的甬道还要潦草。
墙壁上的油灯罩已经生了锈,好像许多年都没人碰过,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墙皮剥落,鞋底踏在地面上,搓着土粒,发出沙沙声——罗兰能看见不少虫蚁在忽明忽暗的墙角穿行。
一股潮湿后发霉的气味往鼻子里钻。
费南德斯带罗兰向右绕了大圈,在一扇拱形绿窗旁,是一扇又破又薄的木门——菲利帕·钱德森就临时被安置在这里。
这位做着海洋贸易的男爵先生是罗兰见过最特别的一位贵族。
和凯特·帕塞蒂的记忆中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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