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镶边的大理石壁炉上雕着一只静坐的雄狮。
褪色工艺的紫帷幔用金线织着某种不合法也不该出现在市面上的寓言故事。
两个三角形的木架钉在壁炉头顶的墙上,相反切割出一个标准的六角星:隔板里放着许多金漆高脚杯,粗蜡烛和用鲜血写满扭曲字符的深色丝带。
壁炉对面是一面光滑的、银镂花边框的拱镜,一张圆桌,黄铜铸的烛台,蜡烛,纸、笔,以及一个正沙沙沙记录的女人。
她瘦的挂不住睡袍,面颊却异常红润。棕丝捋过耳际,几根落在唇间,被凝神书写的女人忽略。
房间里的昏暗气氛足以让怯懦的产生恐惧。
而当贝罗斯·泰勒推门而入时,一抹‘阳光’顺着门缝挑开了阴影。
粗鲁的绅士踏得木板咯吱作响,消瘦的女人这才恍然惊觉。
她满头的棕发挽出一个发髻,同样颜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贝罗斯走上前,将椅背上的薄绒毯提起来,披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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